“公主，您看這玉佩。”女官上前，将一塊成色極好的玉佩遞了過來。
“藏在箱子的暗格中，奴婢瞧着，和您的那塊幾乎是一樣的。”
長公主驚訝，接了過來，觸感溫潤。
“還真是一樣，”她摩挲着玉佩，“怎麼會這樣呢？”
她看了許久，翻來覆去的看。
臉上表情變幻不定。
曲淩很少看見長公主這樣奇怪的樣子，“姨母，這玉佩有什麼玄機？”
“你們繼續去清點嫁妝。”長公主把人支開。
她緊緊的握着曲淩的手，像是第一次見到她，“阿淩”
一語哽咽，又低頭穩了穩情緒，“你就該叫我一聲姨母的。”
曲淩不是很明白。
長公主将那塊玉佩塞在曲淩手上，“這是你娘的。”
“我和陛下也有，是先帝在世時，請能工巧匠從一塊上好的原石中雕琢而來。”
她神色悲痛，直到這一刻，她才終于明白父皇臨終前的囑咐。
你要把阿照當你的親妹妹。
長公主心情複雜。
父皇為什麼不告訴她，是羞于開口麼？
“我娘和您是親姐妹，是這樣麼？”曲淩腦袋嗡嗡的，有些聽不清自己的聲音。
長公主苦笑，“的确如此。”
周遭寂靜，落針可聞。
兩個人都陷入了沉思。
曲淩難受至極，說不出的郁氣堵在胸口，為自己，為徐照月。
“東陽伯肯定知道的，可他不說，先帝也知道的，他也不說。”
“為什麼不說呢？”
曲淩想起長公主講的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