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淩在公主府住了好幾日,定襄侯府亂作一團。
徐照月的嫁妝,當天清點完就被擡走了。
聲勢不小,引得人指點圍觀。
“得罪長公主了吧這是?”
長公主來一趟,侯府就出了事。
“聽說侯爺的手被砍斷了一隻呢。”
人群中有人趁機說,“不怪長公主,侯府幹的髒事不少。”
有人起了頭,其他人圍過去聽。
不出三日功夫,街頭巷尾傳得沸沸揚揚。
定襄侯府拿原配徐夫人的嫁妝給肅國公府養私兵,還要謀害徐夫人的女兒。
“肅國公府滿門抄斬了,定襄侯才丢了一隻手,算是走運了。”
“誰讓人家第二位夫人是姓宋呢。”
這些流言傳到了曲裎的耳朵裡,對長公主的怨恨到了頂峰。
他的一隻手徹底廢了,纏着厚厚的白布,好在并不緻命。
他用另一隻手砸了書房。
“她這是在警告我。”曲裎怒不可遏。
侯府拿嫁妝給肅國公府,是事實。
要是細細追究,他的确逃不掉。
實在可惡。
“大姑娘還沒有回來麼?”曲裎問起曲淩。
那是他的女兒。
無論是被封為縣主,還是郡主,都是他的女兒。
管事哭喪着臉,“派人去了幾次,都被公主府打了出來。”
“再去!”
曲裎不怪女兒,她還小,能懂什麼呢?
都是被長公主教唆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