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竟然幾乎一模一樣。
“你,你好得很,”宋老夫顫抖着手,冷笑着對曲裎說,“老身給你個機會,與我女兒和離,成全你的一片深情,如何?”
曲裎手握成拳。
他不能。
已經徹底與長公主翻臉了,再得罪了宋家,侯府就完了。
“小婿不敢。”他那身骨頭,又軟了下去。
宋老夫人面露不屑,目光再次移到妙姨娘身上,慢條斯理,“打死吧,就在侯爺面前。”
“不侯爺您說句話啊”
妙姨娘驚恐的尖叫。
“您當初帶我進府的時候,不是說過要與我白頭偕老麼?”
她的嘴巴被堵住,發出悶悶的哼聲。
眼睛裡的質問讓曲裎不敢直視。
他又食言了。
不管是對徐照月,還是妙姨娘。
闆子此起彼伏的聲音折磨着曲裎,卻讓其餘三人心情舒暢。
妙姨娘感受着皮肉上的痛苦,刑杖一下一下的落在她的脊背上。
下人是不會手軟的,每一下都帶着破空的呼嘯。
妙姨娘的後背血肉模糊,鮮血滴落在石闆的縫隙中,觸目驚心。
她的哼聲越來越弱,最後漸漸無力,隻剩下刑杖打在身上的悶響回蕩。
終于,她徹底沒了動靜。
下人上前查看,她的眼睛還睜着,眼中的怨恨和後悔尚未褪去。
“老夫人,人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