肅國公府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“你到底要如何?”曲裎已經不大好了,喉頭腥甜。
這樣的事情,長公主怎麼會告訴曲淩呢?
曲淩笑容冰冷,“很簡單。”
她踢了踢腳下的王璒,“寫婚書,把曲連枝嫁給他。”
曲裎再也無力掙紮,終于提筆,重新寫了婚書。
落下最後一筆,墨迹未幹,他擡頭看向曲淩,眼中滿是警告,“王家還有一份婚書,他們若執意要娶你,你照樣得嫁,到時候,你就得和曲連枝共侍一夫。”
他語氣惡毒。
還好早有準備。
曲淩接過婚書,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随後,她吩咐下人撿起地上那兩根血淋淋的斷指,用手帕包好,遞給素商,“從後門出去,速度快些,去一趟逢醉樓。”
她并未說見誰。
聽琴和觀棋也是一頭霧水。
素商接過,“郡主放心。”
随即轉身離去。
曲淩慢悠悠地坐回椅子上,端起茶盞,對一旁的家丁道,“去,給王公子包紮傷口,别讓他死了。”
逢醉樓。
素商悄無聲息地從進入,徑直上了三樓最裡間的雅閣。
推門而入,屋内桌前端坐了一名女子。
是王家長女,王令禾。
她面容清冷,眉目間卻藏着一股淩厲。
“王姑娘,”素商微微颔首,将帕子遞上,“我家郡主讓我送來的。”
王令禾接過,掀開帕子一看,兩根血淋淋的斷指赫然在目。
她眼眸微緊,盯着斷指看了許久,臉上的表情變換不定。
過了許久,才在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冷笑,“王璒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