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府中守孝的日子,她很少出暖山居。
偶爾聽觀棋說二房的鬧劇趣事,隻當是解悶。
秋高氣爽,她收到了趙元容的邀請,讓她去逢醉樓喝酒。
“郡主,咱們把宋家得罪狠了,等閑還是别出門了吧?”素商眉頭擰成結。
天知道,這段時日,侯府的刺客來了多少批。
曲淩唇角微揚,“無妨。”
敵在暗,我在明,過于被動。
不如大家都打明牌。
她又取過一張素箋,提筆疾書,“送去大理寺,給池大人。”
到了她和趙元容相約那日,曲淩大張旗鼓的出門了。
“快,兩位郡主都出門了。”
侯府門口盯着的暗衛馬不停蹄的去報信。
逢醉樓雅間,趙元容正倚窗出神,見曲淩進來,她眼睛一亮,“阿淩可算來了,這壺醉太平可都要被我獨吞了。”
曲淩與趙元容相對而坐。
“有心事?”曲淩執壺斟酒,遞給趙元容。
“侯序要回來了。”趙元容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,一聲長笑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。
就是高興吧。
“娘說了,他回來還是禁軍統領,”趙元容湊近曲淩,身上的酒氣撲面而來,“阿淩不知道,宋家那些人的臉色有多難看。”
還有趙玄翊。
好像很不開心。
那日在禦花園,他捏着她的手腕,手指冰涼,眼神卻很灼熱,“姑母千方百計的讓他回來,莫不是想把你嫁給他,好控制禁軍?”
“禁軍是陛下所屬,豈能被别人控制。”
她用力甩開,轉身欲走,“你多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