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私會外男?”他瞪直了眼睛。
“是。”曲裕想着無論如何,也要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得教訓。
瞧她那喊打喊殺的樣子,曲裕一肚子火。
他不是怕曲淩,他是不屑和一個晚輩計較。
曲裕一轉眼,看見自家大哥來來回回的走,臉上挂着激動之色。
“這是好事。”曲裎說。
“她說不定心悅池大人。”
曲裕無語,這算什麼好事?
“那又如何?”
就算是心悅之人,也沒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。
簡直不知廉恥。
“你不懂。”曲裎懶得去解釋。
又陰陰的斜了他一眼,“我勸你少去招惹她。”
否則,最後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。
曲裕沒達到目的,還得了沒趣,沉着臉走了。
曲裎卻高興壞了。
他早就想把曲淩嫁出去了。
做了别人家的媳婦,可就不能回侯府禍害他了。
他深知曲淩的秉性,除非自己想嫁,否則手段用盡,到頭來是自讨苦吃。
王璒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
有了心悅的人好啊,她心甘情願的嫁,皆大歡喜。
暖閣内重歸平靜,隻有淡淡的血腥氣提醒着方才發生的一切。
“讓你見笑了,”曲淩看向池淵,又望了眼天色,“我送你出府吧。”
大理寺審訊犯人,血腥百倍。
池淵還是震撼。
短短的功夫,曲淩連敲帶打,不僅化解了危機,還反将一軍,讓曲裕徹底失了氣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