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公主看了半天的戲,才輕飄飄的提了曲淩和池淵的親事。
皇帝記得池淵,“侯府的世子也算與郡主相配。”
長公主意有所指,“他還不是世子。”
“為何沒有請封?”
皇帝這一問,吓得靖威侯爬到禦前,跪着說,“他還小,想讓他再多曆練一番,方能承擔起侯府的責任。”
皇帝并沒多想,“早些請封,朕和賜婚聖旨一同下,雙喜臨門。”
靖威侯哪裡敢多說半個字,磕頭謝恩。
這對池淵來說,的确是雙喜臨門。
可對靖威侯夫人來說,是禍不單行。
宮宴結束,靖威侯剛回府還沒來得及開口,就被拉着手哭訴。
“不能讓阿淵娶她。”
“她的心太狠了,進了府,永無甯日。”
“你去和阿淵說,他若不聽,就把世子的位置給阿澈”
靖威侯夫人捏着帕子,又是哭又是委屈。
她自顧自的說了一堆,把想說的都說完了,才發現靖威侯臉色古怪?
“怎麼?你難道覺得我說的不對?”靖威侯夫人柳眉倒豎。
她嫁來這麼多年,靖威侯對她從來都是言聽計從。
“夫人啊,你要想開一點。”靖威侯斟酌着用詞。
“陛下他,不僅要把郡主賜婚給阿淵,還命我快些上折請封阿淵為世子。”
他邊說邊小心的打量夫人的神色。
果然,見夫人像是被無常攝了魂,連眼珠都不動了。
“夫人?”靖威侯心吊到了嗓子眼。
“這”靖威侯夫人剛張嘴,吐出一口血來,緊接着直挺挺的往後倒去。
沒多大會功夫,侯府傳遍了,夫人怒火攻心,進氣少出氣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