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這些時日無聊。
他死了爹,不好出門尋樂子。
又聽曲瑞說,“那韻兒國色天香,你也見過,迷得爹神魂颠倒,要不咱們把她弄過來?”
曲翰嫌棄,“她得了髒病,還是算了吧。”
曲瑞說,“郡主已經把她治好了,人就在暖山居。”
“咱們就說,拿她給爹陪葬,不怕郡主不給。”
曲翰還有些猶豫,“那萬一姐姐不給呢?”
他小時候欺負過曲淩,誰知道她記不記仇。
“實在不願意給,就算了,”曲瑞繼續慫恿,“大伯與她關系不好,咱們去暖山居鬧一次,大伯聽了也高興,到時候,自然更願意把你過繼去繼承侯府。”
曲翰本來就閑得慌。
他覺得曲瑞說得沒錯。
能把韻兒要來最好。
就算不能,也不會有什麼損失。
可出乎他意料的是,曲淩甚至不和他多說一句,先打人。
這就算了,一向疼他的娘也打他。
“為什麼?”
曲翰沖着何氏咆哮,“爹是被韻兒害死的,你不替爹報仇,還打我?”
他猛推了一把何氏,也來了一股勁,“今日不把韻兒交出來,我就去衙門告她謀害我爹。”
“我爹死了,她活着,誰知道是染了病還是她下了毒。”
何氏被推得踉跄幾步,差點摔倒。
她聽曲翰說要去報官,白了一張臉。
“你跟我回去。”
“走開!”曲翰猛地擡手,也不知是故意還是不小心,竟然打在何氏身上。
“娘!”
曲連嘉趕緊去查看。
曲翰沒絲毫的愧疚,反而盯着曲淩,“姐姐是郡主,我招惹不起,可私藏兇手,我也絕不罷休。”
他仿佛找到了什麼對付曲淩的法子,“我爹的死,沒那麼簡單,我要請衙門重新查他的死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