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我打了你,是我不對,”池淵當時說,“今日特意告假,在逢醉樓請你吃飯。”
池澈吓了一跳。
他看到池淵就腿軟,什麼山珍海味都不想吃,一個勁的讓小厮趕緊駕着馬車去書院。
“你若害怕,就讓你的小厮給娘帶句話,請她一同來。”池淵拉住馬。
池澈心裡嘀咕,娘在你就不敢打我了?
打得更兇。
“我不去,”他瑟縮着身子往後退,警惕道,“你休想把我騙到荒無人煙的地方下毒手。”
池淵不急不躁,“為表歉意,我還約了郡主。”
他抛出殺手锏,“昨日下聘,我與郡主提及,讓她求長公主,安排你入千牛衛。”
“郡主說,你是我弟弟,她不會虧待你,不過,還是要親眼見見你,才好在長公主面前開口。”
池澈的疑慮消了大半。
長公主是何等人物。
諒大哥也不敢拿她随意扯謊。
千牛衛,那可是天子近衛,多少世家子弟擠破頭都想進的地方。
池澈再不懷疑,但還是覺得靖威侯夫人在場更安心一些。
他立刻吩咐小厮,“快回去告訴我娘,讓她一定來逢醉樓。”
“隻需告訴夫人,二公子見她心情不愉,特意定了酒席哄她高興,”池淵口氣很淡,“多餘的不用說,給她一個驚喜。”
小厮也當了真,往靖威侯府去了。
池淵也不另駕馬車,上了池澈的馬車,到定襄侯府接曲淩。
馬車停在逢醉樓。
池淵先下車,環顧四周後,才轉身扶曲淩。
池澈迫不及待地跳下來,三步并作兩步往樓上沖,臉上是掩不住的喜色。
曲淩與池淵對視一眼,兩人眼中閃過一絲冷光。
進了屋,素商将門關上。
池澈剛要開口,就被池淵一掌劈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