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一氣之下趁着雙方混戰時伸了一條腿進去,然後用力踹了一下,沒想到正中太子左臉。
好在場面混亂着,誰也不知道,更不會想到那一腳是年紀最小的阿綏踹的。
雲挽震驚過後,嚴肅道:“這件事就當是咱們之間的秘密,誰也不能說知道嗎?”
也幸好太子一直認為是那一腳的三皇子踹的。
雲挽意外,自家小阿綏是個有脾氣的,這樣倒是讓她放心不少。
有仇必報總比受了欺負忍氣吞聲好。
阿綏點頭。
接下來半旬,阿綏每日除了養傷看書,便是花半個時辰面壁思過。
雲挽則大半時間呆在香室,認真調香,希望盡早完成景宣帝責令的任務,然進展不大。
甚至時間久了,精心調制而成的香末尚不如第一道,令她苦悶不已。
如此,寒食節至。
這一日,阿綏與陸長澤面壁思過的時限正好解除。
作為陸家子嗣,清早便随陸元铎以及其他陸家族人去了祭祀先祖,其餘女眷則聚在府裡熱鬧。
這種場合對雲挽向來不利,皆顧忌她的寡婦身份,嘴上不說,可行動間卻會刻意避開她,仿佛不願沾染晦氣。
久而久之雲挽便懶得出現,倒也輕松自在。
眼見她在香室待了一上午未出,成果幾乎為零,月支貼心提議:“夫人,今日天氣大好,不如咱們出去走走?”
閉門造車的道理雲挽明白,她放下手上的香具。
“也好,就去香坊瞧瞧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