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張之餘她做了個幼稚的決定,躬身便朝前方跑去,想踏上玉階。
然而這點速度在景宣帝看來簡直雕蟲小技,長臂一伸,雲挽便帶入了他懷中,暴雨般的吻落了下來。
“朕不願令夫人為難,可總要收些好處不是?”他含住她的唇,嗓音沙啞含糊。
話落,他扣住雲挽的腰肢,薄唇順勢而下,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一朵朵花痕。
雲挽從未被人如此粗魯地對待,她的丈夫陸豐瀾在世時,因身子孱弱的緣故,對她一向是輕柔緩慢的。
更不會像鬣狗一樣到處舔舐瘋咬。
雲挽通身生出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,仿佛渴求什麼。
偏偏他兌現諾言般隻淺嘗辄止,弄得她不上不下。
雲挽更難受了。
這時景宣帝擡頭,悶笑道:“夫人,舒服嗎?”
“不”
“臣婦——”
“朕不喜歡這兩字,夫人換一個。”
“”
一陣晚風拂過,身後的石榴樹簌簌作響,朵朵石榴花墜落,随風飄入湯泉,猶若綴了滿池子紅寶石。
恰逢一瓣落在景宣帝頭頂,卻在他低下頭顱的一瞬,火紅燦爛的石榴花瓣順勢滑落,最後沾在雲挽的胸前肌膚上。
雪白與豔紅交織,美得似妖精,無形中勾起人心中最原始的獸欲。
一出湯泉,雲挽撿起衣裳胡亂地往身上套,在聽到身後人的輕笑聲動作越發迅速。
甚至連羅襪都忘了穿,便逃也似地離開月洞門。
“夫人!”
月牙與月娥見到她,喜極而泣。
月娥:“您在裡面沒事吧?她們有沒有把您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