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狀景宣帝眉宇間神色繃緊,眸底情緒晦暗不明。
他掃了眼雲挽發間那支眼熟的簪子,語氣幽幽:“難不成夫人還真打算出去後便不回來了?”
察覺到他語氣中的危險,雲挽喉間微哽,撇撇嘴道:“妾身何時說過的這樣的話?陛下莫要冤枉人”
她是想,甚至想過屆時幹脆以生病為由頭,不再踏出翠微苑算了。
對上他寸寸逼近的視線,雲挽咬唇給出答案:“後日。”
話落遭到了景宣帝的駁斥,“不成,最遲明日。”
“明日傍晚朕派人去接夫人。”
他緊緊地盯着雲挽,語氣不容置喙。
“太早了些。”
雲挽嘗試說服他:“一日恐怕不夠,何況到時宮門也落鎖了。”
景宣帝可不會再被她糊弄,決心要治治她,不能讓她過于放肆了。
他闆着臉,睨她一眼:“不過祭奠前夫罷了,夫人何須花多長時間?”
雲挽蹙額,出聲糾正道:“不是前夫。”
她與陸豐瀾又未和離,怎就成了前夫?
景宣帝扯唇,不以為意:“如何不是?夫人以前的丈夫可不就是前夫?難道夫人此生就他一個丈夫了?總要有所區分不是?”
“”
雲挽瞠目結舌,難以置信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?
這不是強詞奪理、颠倒黑白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