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宣帝愛極了她這副樣子,手上不斷作亂,忍不住摸摸她肉肉的耳垂,光滑飽滿的臉頰。
漸漸地遊移至雲挽的唇瓣,又摸又按,莫名帶着蠢蠢欲動。
眼見他掌心升溫,越發不安分,雲挽被擾得不耐煩,當即握住他的手。
“陛下,妾身不是物件兒。”
景宣帝反手包裹住她的手,抵在唇下親了親,笑道:“物件兒哪有夫人惹人喜愛?”
直白暧昧的話令雲挽生出一股燥意,她欲言又止,止言又欲,結果絞盡腦汁也沒想出合适的話,于是她幹脆别開眼。
煩。
景宣帝勾唇,眼中笑意加深。
他主動松開雲挽,在她狐疑的目光中擡了擡袖問道:“夫人覺得朕這身衣裳如何?”
雲挽眨了眨眼,選擇颔首。
總的來說,這衣裳自然不錯,畢竟作為皇帝的衣裳,怎麼可能會不好?
隻不過這不同于以往深色的月白色,雲挽是第一次見景宣帝穿,溫潤如玉的氣質也難掩他從骨子裡散發的霸氣。
有一點違和,雲挽不敢說。
景宣帝未注意到她臉上的表情,輕啧道:“朕讓江福盛給朕拿件出宮穿的,他個狗奴才挑了這麼件,沒想到倒是與夫人穿的顔色一緻。”
一緻麼?
雲挽低頭看着自個兒身上的素白衣裳,着實沒看出來哪裡一樣了。
見她良久不出聲,景宣帝垂首道:“夫人怎麼不說話?”
雲挽搖搖頭,如實道:“不大想說,白日說了太多有些累了。”
“說了太多?”
景宣帝雙眸微眯,瞬間捕捉到關鍵信息,“夫人同誰說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