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宣帝還想與夫人親熱,誰知屋外院子裡傳來動靜。
“阿娘!”
阿綏清脆響亮的聲音傳入屋内,雲挽反射性推開身前的男人,開始慌忙整理衣裙。
不設防被推坐在床榻上的景宣帝滿臉黑線。
“夫人。”他盯着不管不顧要出去的雲挽,後牙槽都要咬碎了。
他伸手拉住雲挽不讓她離開,盯着她語氣危險道:“夫人不管朕了?”
他意有所指。
雲挽下意識瞄了眼他那鼓鼓當當的小山,理直氣壯道:“阿綏在外面,他還是個孩子呢,被他瞧見了不好,陛下、陛下”
她咬了咬牙道:“陛下自個兒纾解一番吧!”
說完她跺了跺腳,提裙出去了。
門扇合上,景宣帝低頭掃了眼快要爆炸的某處,臉色鐵青。
這算什麼?
他堂堂大齊天子整得跟偷情似的,偏偏還根本沒偷着。
屋外,雲挽攔下就要進屋的阿綏,蹲下給他擦汗,“乖寶怎麼過來了?誰送你來的?”
阿綏從弘文館過來,一路過來曬得滿頭大汗,一張小臉從白淨饅頭變成了紅曲饅頭。
他邊仰着小臉方便雲挽擦汗,邊奶聲解釋:“下午沒課,阿綏想阿娘了,便給了宮人銀子拜托他帶我來找阿娘。”
擦完汗,雲挽理了理他的衣襟,柔聲詢問:“那你用膳了沒,沒有的話待會和阿娘一起吃。”
阿綏搖頭,他就是想來和阿娘一起吃午膳,所以無情拒絕了裴謙的邀請。
雲挽張口還想說什麼,吱嘎一聲房門打開,景宣帝施施然出現。
突然大變活人,阿綏茫然過後面露驚恐:“陛下您怎麼藏在我阿娘屋子裡?!”
對于這個打擾他與夫人的小子,景宣帝沒給好臉色,二聞言冷哼道:“朕是皇宮的主人,自然想去哪兒便去哪兒。”
聞言雲挽唇角微抽,無語凝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