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娘心生委屈,一雙媚眼癡癡望向景宣帝,如泣如訴。
她不經意間扯落面紗,露出一張嬌美的臉,滿腹幽怨道:“奴家鬥膽,不知陛下覺得奴家的舞哪裡跳得不好?還請您指正,奴家回頭改便是”
這酥軟的嗓音聽得不少人耳尖發麻,心生憐惜。
譬如雲挽,摸了摸微微發癢的耳朵,目光忍不住落在舞娘身上。
“你是在質問朕?”
冷冽的聲音夾雜着濃濃不悅,景宣帝面無表情。
舞娘愣神,這與設想中根本不一樣。
在景宣帝冰冷的視線下她雙腿發軟,面露恐懼,顫巍巍道:“奴家不敢!”
景宣帝:“沒規矩,拖下去。”
一念之間,舞娘生死注定。
這一刻,衆人仿佛被潑了盆冷水,尤其是那些心思浮動,覺得陛下不懂憐香惜玉的人,頓時安靜下來。
他們險些忘了,陛下不好女色,更别說對美人憐香惜玉了。
不管衆人心思如何,景宣帝冷冷啟唇:“繼續。”
片刻後,管樂絲竹重新奏起,宴會複而熱鬧。
毫不留情的處置,淑妃對此臉上難掩幸災樂禍,心覺痛快不已。
她貶斥一聲:“不知天高地厚的狐媚子,活該!”
“弟妹覺得呢?”她扭頭詢問。
雲挽未對舞娘行徑作何評判,隻道:“陛下英明神武。”
實則她景宣帝的冷酷模樣心有餘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