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福盛冷笑,“我去問了,夫人未回去,看來有人坐不住了。”
手竟然伸到了禦前,不出意外明日又是一場腥風血雨。
他掃了眼小徒弟,有意提點:“趁陛下還未興師問罪,讓慎刑司抓緊撬開那幾個人的嘴,看是誰授意他們竟敢擅離職守,記住别把人弄死了!”
小徒弟是個聰明機靈的,稍點撥便明悟了,“師父放心,徒弟省得!”
在殿外候了一夜,直到天迹破曉,晨鐘響徹雲霄,紫宸殿内粗喘嬌聲漸漸停歇。
江福盛甩了甩拂塵,眼下青黑,昏昏欲睡中不免咋舌。
不愧是陛下,龍精虎猛的。
寝殿内,景宣帝喚來宮人收拾床榻,自個兒抱着已經昏睡過去雲挽進内殿清洗。
昏昏沉睡的雲挽感到一陣騷擾,不耐煩地将頭埋進他挺闊的胸膛。
景宣帝低聲悶笑,親了親她紅腫的唇瓣。
心癢難耐,他薄唇漸漸下移,弄得懷中嬌軀體軟成一灘水。
從内室出來,已是卯時。
景宣帝再未打擾雲挽,清洗完後将她小心放在龍榻,靜靜地盯了好一會兒才放下垂簾子,吩咐宮人:
“仔細些,不得擾了夫人。”
宮人低聲道是,上前為其更衣。
江福盛注意到景宣帝身前身後的數道抓痕,啧啧不已。
“陛下,奴才給您拿藥抹上?”
景宣帝掃了眼床榻的方向,聲音慵懶:“将藥備好。”
其餘他自有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