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淑妃娘娘的病也不是妾身氣的”
兩句話成功點燃景宣帝的怒火,他龍顔大怒,臉色沉下來。
“她們這麼污蔑你的?”
雲挽垂睫:“不是所有人”
那就是有人了。
景宣帝低沉的嗓音壓抑着怒火,眼眸森然地掃向其他人:“諸位,給朕一個解釋。”
不論是李貴妃還是其他人都暗道不好。
斟酌間,張才人小聲道:“陛下,是胡貴人說雲妃娘娘害得淑妃娘娘病倒在床。”
景宣帝扯唇,“胡貴人?”
被點名的胡貴人此刻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,頂着景宣帝冷峻的目光她身子畏縮了下,看上去弱柳扶風。
“嫔、嫔妾在。”
雲挽看了她一眼,小聲道:“算了陛下,是妾身恬不知恥,都是妾身的錯,貴妃娘娘說胡貴人性格直率,不是有意的。”
“性格直率?”
景宣帝冷笑:“性格直率就是以下犯上,肆意中傷他人的理由?”
他低頭看了眼胡貴人,眸若寒霜:“朕看你是人如其姓,慣會胡言亂語,出言不遜!”
這話已是極重,胡貴人面色漲紅,感到羞辱又心有不甘。
她跪在地上,腰闆挺得直直的,看向雲挽的目光滿是不屑與厭惡:
“陛下,嫔妾說的不過是實話,這雲氏明明是陸家婦,淑妃娘娘親弟的妻子,都說夫妻二人情深意重,她這般如何對得起死去的丈夫?如何對得起淑妃娘娘?”
不說還好,一說景宣帝殺人的心都有了。
他神情陰沉,如墨深邃的眸子醞釀着風暴:“怎麼?你覺得夫人同朕在一起就是對不起他們了?”
“是朕觊觎夫人,是朕強取夫人,朕是不是應該寫下忏悔書,給他們磕幾個響頭!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