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記挂着出來時他臉上未消的怒氣,冷冰冰的面色。
“不氣了。”
被她一說,景宣帝心裡哪裡還有怒氣?
雲挽:“所以陛下,妾身過幾日想回去一趟可以嗎?”
景宣帝:
他忽然明白什麼叫圖窮匕首見。
他皺了皺眉,不大高興:“絕婚書已送去,還回去做什麼?”
這是變相的拒絕。
但雲挽早就準備好了說辭,“陛下,妾身與您說心裡話吧。”
她黛眉似蹙,蝶翼輕顫,幽幽歎息道:
“有些事還是要親自做個了斷為好,府裡還有許多妾身的東西,妾身想自個兒收拾,以及伺候妾身的幾個丫鬟得安排穩妥”
她叭叭說了很多理由,直到說得口幹舌燥,可見回去之心強烈。
景宣帝掀了掀眼簾,冷臉硬梆梆道::“過幾日尋個大好的日子,朕送你出宮。”
“謝陛下。”
雲挽眼眸驟亮,高興地主動親了親他的臉。
相處多日,她已經知道如何能最迅速最簡單地哄這個男人高興了。
果然,獲得一枚香吻,景宣帝開懷又激動,壓着她又吻了許久,直到雲挽氣喘籲籲趴在他胸膛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