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阿綏,雲挽這才意識到他的敏銳,竟如此快便聯想到了孩子。
“三月。”
此事沒什麼好隐瞞,一查便知。
聞言景宣帝目光灼灼。
雲挽保持鎮定道:“妾身知陛下在懷疑什麼,但那日回去後妾身便抓了兩副避子湯,所以阿綏那孩子。”
她意思不言而喻。
“而且那時妾身夫君病重,老太太想讓夫君留個後。”
言外之意,雖陸豐瀾病重,但還是有行事的能力。
雲挽模棱兩可地說着,心道自己這也不算騙他。
避子湯是真,老太太想要留後也是真。
她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對不對,可如今她才封妃,樹大招風,阿綏陸家孩子的身份反而更能保護他。
聽到她喝了避子湯,景宣帝生氣又失望。
生氣她如此地理智,與他有了肌膚之親便要喝避子湯,失望陸長綏竟不是他兒子。
他冷冷道:“夫人與他的事情,莫要說與朕聽。”
也罷。
“不是便不是,往後朕與夫人多的是時間,說不定夫人腹中已有了朕的子嗣。”
說完他哼了聲。
雲挽動了動唇,沒有給他潑冷水。
今晨起來,她月事已至。
“朕還未問夫人,今日在陸家馬廄附近與陸元铎說了什麼?”景宣帝不經意間問起。
雲挽一愣,“陛下的人難道沒有告訴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