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,能夠隔絕氣味,縱使雲挽對香氣敏感,在沒有聞到其中麝香氣味前也不會無緣無故對一手串産生懷疑,背後之人便是拿捏了這一點。
雲挽想過某件首飾會沾染上不好的東西,沒想到是麝香。
衆所周知,麝香名貴,利弊兼有。
雲挽思忖,為何要苦心孤詣地給她送麝香,對方定然是不想她懷孕,即便懷了孕,若未注意,長久聞了此香,也有活血滑胎的可能。
那麼,绫香背後的主子又會是誰呢?
陸妃?貴妃?還是另有其人?
雲挽将珊瑚珠串拿在手心細細打量,一旁月牙心驚膽戰:“娘娘小心,這東西還是少碰為妙。”
她取下手串重新用手絹包好放入匣子裡,繼續道:“對了,奴婢順道打聽了下,绫香的确有個相好,對方是個小侍衛,至于叫什麼奴婢還未探聽清楚。”
雲挽淨手,“小心些,莫要引起注意。”
午後,後宮茶話會中,話題不自覺便引到了雲挽身上。
李貴妃閑聊般随口一問:“雲妃入宮也有些時日了,可有請過平安脈?”
雲挽笑着回答:“自是有的,前兩日太醫還說臣妾除了有些畏寒需滋補外,身子骨康健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話落,李貴妃再未說什麼。
倒是其他人發出好奇,似是打趣道:“說不定娘娘腹中已有了皇嗣呢?”
雲挽擡眼,看向說話之人,淡聲反問:“太醫都未診斷出的結果,你又如何笃定?”
對方頓了頓,怯生生道:“娘娘莫氣,嫔妾也不過猜測罷了,畢竟您進宮時日也不短了,聽聞陛下夜夜留宿栖雲宮。”
雲挽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問:“你是興昭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