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要看看,是誰竟敢算計到她頭上?
月牙:“主子,看起來的确不是陸妃娘娘。”
雲挽嗯了聲,“不管是誰,如今該着急都不是我們。”
“靜觀其變吧。”
月牙點頭。
下午炖好湯,雲挽盛好親自送往禦前。
紫宸殿内外依舊由重兵把守,進出需嚴格審查,不過對于雲挽的前來,倒是無人阻攔。
獨自踏入殿内,雲挽便看到景宣帝未躺在榻上,而是身着單薄衣袍來回踱步。
放下手中的食盒,她忙走了過去:“陛下怎麼下地了?小心傷口再度裂開。”
任由她攙扶自己回到榻邊,景宣帝展顔:“夫人放心,朕隻是随意走走,不礙事。”
雲挽蹙眉不贊同:“那也不能大意,萬一地滑,摔了呢?”
聞言景宣帝輕笑一聲,用未受傷的那條胳膊拉着她坐在自己身旁,目光揶揄:“夫人這是把朕當長綏那小子了?”
小孩子骨頭未長好,下盤不穩,稍微走快些便顫顫巍巍,仿佛下一刻便要往前栽到地上。
查看他傷口的雲挽哼聲:“陛下若是不喜,妾身不唠叨了。”
“不,喜歡,朕很喜歡。”
景宣帝垂首埋在她肩窩,喟歎道:“唠叨的夫人讓朕有種似尋常百姓中老夫老妻的安心。”
尤其此次受傷,夫人對他無比上心,溫柔以待,親身照顧,不假于人,就連對長綏小子的關心程度都不及他。
景宣帝内心無比充盈滿足,甚至希望自己的傷慢些好。
雲挽睨他:“陛下老,妾身可不老。”
她才二十三呢,哪裡老了?
正美滋滋的男人面色一僵,“朕在夫人眼中真有那麼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