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可有說何時對外宣布阿綏的身份,還有認祖歸宗的事?”
隻要身份過了明路,阿挽才算是與那一家子徹底沒了關系。
倒是阿綏成了皇子,旁人再嫉妒也沒轍,阿挽才算在後站穩腳跟。
至于阿綏的父親是誰,林秀倒不甚在意,反正隻要是她外甥女生的就行。
“前些日子尚在籌謀,如今”
雲挽垂眸笑了下,告訴她:“應當是差不多了,我打算找個合适的時機與阿綏坦白。”
林秀贊同:“是該和孩子透個底,免得到時發現自己蒙在鼓裡會難過生氣,阿綏可聰明着呢。”
雲挽:“舅母說的我明白。”
隻是她沒有想到時機來得這麼快。
“小公子看奴才做什麼?是有話要對奴才說嗎?”
牽着阿綏的手,親自送他去參加今日學考的江福盛察覺到他時不時看自己一眼,欲言又止的神情,忍不住問道。
阿綏盯着他看了一會兒,猶豫再三,還是搖頭。
他有很多話想問,但又不知從何問起。
而且他如今該想的是考試。
以為他是擔心學考,江福盛憐愛道:“小公子無需緊張,放平心态像平常一樣發揮即可,憑小公子的實力,定能名列前茅。”
區區學考罷了,根本難不倒他家小殿下。
阿綏點頭。
快到弘文館時宮門甬道駛進兩輛馬車,車身華麗富貴,馬鞍竟以寶石點綴,奢靡之氣鋪面而來。
随行的奴仆與車夫衣着頭飾有些奇特,五官柔和,膚色略深。
“江公公,他們是誰?”阿綏站在路邊好奇問。
他似乎還沒見過誰家的馬車敢駛入皇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