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帝王的勝負欲,阿綏想要騎在父親脖子上騎大馬的願望終于實現。
不僅如此,景宣帝還架着他在殿外繞了一圈。
“怎麼樣?你小子滿意了?”他将阿綏放下。
阿綏高興地小臉紅撲撲,伸出胳膊環抱住他的大腿,嗓音稚嫩響亮:“謝謝父皇。”
“父皇比陸大人還要高,我看得更遠了。”
景宣帝臉色稍霁,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青階上,雲挽望着父子倆,神情夾雜着濃濃柔情。
她家阿綏,也是有父親寵愛的孩子了。
月牙月見相視一笑,隻盼三爺在天無靈,莫要看見這一幕。
兩日後阿綏生辰,栖雲宮又是一番熱鬧,賞賜與賀禮如流水般送來。
“張廉是誰?”
雲挽看着禮單上的名字,在腦海中搜刮了一番,并無此人印象,她記得阿綏的同窗好友中并無此人。
宮人正在給阿綏阿綏梳頭,聞言他扭頭道:“是我在宣政殿結識的朋友。”
他充當上朝小跟班的那些日子,也結交了幾個‘忘年之交’,此次給他送來了不少禮物。
雲挽越發迷惑了,什麼朋友會是在宣政殿結交?那不是上朝的地方嗎?
還是知曉内情的小德子笑着解釋:“娘娘,這位張廉大人乃是吏部侍郎,曾想收小殿下為學生,後被小殿下拒絕後便不了了之。”
雲挽錯愕:“吏部侍郎?那他為何是以朋友名義送禮?”
小德子受他師父影響,耳聞目染下神色帶了幾分高深道:“想來是為了穩妥,讓人挑不出錯。”
畢竟誰規定了年紀相差甚大便不能當朋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