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氏臉色微微一變。
“難不成是要打胎?該不會箐箐上個月就已經有身孕了吧?”
聽到這話,沈玉堂的俊臉瞬間黑了下來。
這半年多他一直跟随父親在外征戰,直至平定西境的戰亂,不久前才回了帝京。
按日子算,他回侯府還不到兩個月。
倘若慕容箐上月就有了身孕,那孩子便不可能是他的。
瞧着沈玉堂臉色不對。
慕容嫣兒像是生怕他誤會,趕緊替慕容箐辯解道。
“母親,你胡說些什麼,姐姐怎麼可能做對不起玉堂哥哥的事”
柳氏道。
“我也不願這樣想,隻是玉堂常年不在府中,我這不是擔心箐箐那孩子犯糊塗嘛。”
沈玉堂的眸色一寸寸變冷。
他目光直直看向章大夫。
一字一頓問道。
“你是說,世子妃上月就診出了身孕?”
章大夫面色讪讪,不禁露出惶恐的神情,像是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。
“這世子妃難道沒有同您說?”
柳氏一臉氣急。
“這混丫頭,她怎麼淨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兒!”
慕容嫣兒連忙拉住沈玉堂的手臂,勸說道。
“玉堂哥哥,你先别生氣,這其中許是有什麼誤會,我相信姐姐不會無緣無故偷人的”
沈玉堂拂開她的手。
寒着臉色大步走了出去。
“能有什麼誤會,她從來就是那樣不知廉恥的女子罷了!”
栖雲閣。
慕容箐坐在窗前。
拿着手繃低着頭正在繡花,打算給肚子裡的孩兒做一件紅肚兜。
沈玉堂突然怒容滿面地闖了進來,對着屋子裡的丫鬟冷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