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就坡下驢道。
“哎呀,侯爺,你誤會了!這和離書不是我要用,我又不是腦子被驢踢了,幹嘛放着好好的侯門主母不當,要鬧着與侯爺你和離?我沒那麼想不開。”
她才不傻。
好不容易媳婦熬成婆。
難得可以仗着這個身份作威作福,她可不會那麼早就把位置讓出去。
至少,得把那三個大孝子收拾完了再走。
沈偃這才像是松了一口氣,隻還有些好奇地追問道。
“那和離書是給誰的?”
姜晚甯原本沒想這麼快攤牌,但侯爺都追到面前來問了,她也隻能沒好氣地回道。
“還不是你那個不成器的逆子,把事情鬧得這樣難看!現在箐箐被他傷透了心,不肯要他了哎,作孽呀!”
沈偃才回府不久,也是剛聽說了藏紅花的事。
聞言不禁沉默了片刻。
姜晚甯摸不透他的态度。
怕他會反對,便又換上了痛心疾首的表情,歎息道。
“其實,我也不願看到他們夫妻二人鬧成這樣,隻是玉堂實在不争氣就他那副死德行,萬一哪天把箐箐氣壞了身子,動了胎氣,那豈不是白白害了我孫兒的一條性命?”
“侯爺,你該不會不讓箐箐和離吧?”
“畢竟這和離書已經寫了,箐箐又救過我的命,我沒法再叫她受委屈,要是他們用不上,那就隻能咱們用了”
瞧着姜晚甯一副,若是兒媳和離不成就自己上的架勢。
沈偃也是怕她真的跟自己鬧起來,再加上這幾日的事,确實是沈玉堂做得不像樣,他這個當公公的不好太偏頗。
也就不想摻和小輩的事了。
“别别,那還是讓他們用吧!”
翌日。
姜晚甯發落完春桃,又叫小厮拿着供狀和證物,将章大夫扭送到了官府。
主打一個也不放過。
奈何春桃太護主,不知被柳氏母女捏住了什麼把柄,硬是沒将她們二人供出來。
聽完下人來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