邊上,柳氏自知說不過姜晚甯,便逮着慕容箐控訴。
“箐箐,我真沒想到,你竟會這樣的狠心你不顧自己的臉面也就罷了,難道連侯爺和玉堂的臉面也不顧了嗎?”
見她如此颠倒黑白,慕容箐不禁氣急。
當即照着姜晚甯教她的話,對着柳氏罵了回去。
“我還有什麼臉面?
因着你是我的母親,嫣兒是我的妹妹我才求着婆母将你們二人迎到侯府暫住,可你是怎麼做的?
這兩個多月,你不但在侯府白吃白喝,吆三喝四,全無作客之道,甚至、甚至還偷盜了婆母的珍寶玉器我的臉面都要丢光了!”
此話一出。
本來還在指責慕容箐不孝的圍觀路人,頓時朝柳氏投去的嫌惡的眼神,紛紛指着她唾棄道。
“攤上這樣的母親,世子妃可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!”
“活該被人從府裡轟出來!”
“看她這穿着打扮,比侯夫人還要貴氣,不知道的還要以為她才是侯夫人呢”
“偷來的富貴罷了,魚目就是魚目,變不成珍珠!”
“侯夫人真是好脾氣,這樣貪得無厭的蛀蟲,竟也能忍她兩個多月換作是我,絕對一天都忍不了!”
柳氏從沒被人罵得這樣難聽,她下意識就要争辯。
“你胡說什麼,我哪有偷府裡的東西這些金簪玉器,明明都是侯夫人自己送給我的!”
姜晚甯呵呵一笑。
柳氏說得其實沒錯,她身上戴的這些首飾,确實不是偷來的,而是花言巧語哄了原主,親手送給她的。
所以她才敢明晃晃地戴在身上,也不怕叫人看見。
可眼下,隻要自己不認賬,柳氏身上的這些東西便是來路不正。
“我怎麼不記得送過你這些?不問自取視為賊你好歹是縣丞夫人,該不會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吧!”
柳氏大概也沒想到姜晚甯會這樣無賴。
她愣了一下,才想到了反駁的話。
“你、你怎麼還賴賬呢送人東西又反悔,未免太下作了!若是你舍不得送,一開始就不要裝大度,如今倒誣陷起我來了,這還讓不讓人講理了我可真冤呐!”
慕容嫣兒同樣悲憤不已。
“侯夫人,您同樣身為女子,理當知曉女子的名節最為重要若是您沒有真憑實據,還請收回剛剛的話,不要叫家母背上莫須有的罵名!咳咳咳”
激動之下,慕容嫣兒直接一口血噴到了地上。
“嫣兒!”
沈玉堂頓時臉都白了,深以為母親今日鬧得着實過火,“母親,您這是要逼死嫣兒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