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姜晚甯扶着慕容箐便走了開。
臨踏出門檻前,還不忘回頭喚了一聲沈玉堂。
“你在那杵着幹嘛?!滾過來!”
沈玉堂本想上前與慕容晁說兩句,一聽這話立刻耷拉了腦袋,提溜着脖子跟在了兩人身後。
大氣不敢出。
慕容晁:“”
不是?
他來侯府一趟,半點好處沒讨到,怎麼搞得家都要沒了?!
後院。
看到姜晚甯從廂房裡出來,沈玉堂立刻迎上前,焦急地詢問。
“母親,箐兒怎麼樣了?身子可有大礙?可可别真氣出了什麼好歹來。”
“哼!你現在倒是怕她氣出病了?昨日快活的時候,怎麼不曉得管好自己那根東西?!”
姜晚甯越說越上火。
她都那麼嚴防死守了,這小畜生還能争分奪秒地給她搞事,總不能她十二時辰把他拴在褲腰帶上盯着吧?!
沈玉堂下意識還想替自己辯解:“母親我真是喝醉了,認錯人了我”
姜晚甯一把揪住他的耳朵:“還敢頂嘴?!”
“錯了錯了!孩兒知道錯了”
沈玉堂疼得龇牙咧嘴,立刻跪了下來,不敢再争辯半個字。
耳提面命地教訓了逆子好一頓,叫慕容箐在屋子裡聽了能消點氣,姜晚甯才踹了他一腳,松開了手。
“你現在就去慕容府,就說隻要慕容晁能答應把五千兩的嫁妝給了,讓箐箐過了這個心坎,可以好好養胎你就說服父侯,讓嫣兒嫁入侯府,順便讓慕容恒那小子去軍營曆練曆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