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!我還有一件差事要辦,差點忘了!沈兄,先失陪了!”
“我、我突然有點肚子疼!我去如個廁。”
眨眼的功夫,便見之前與他稱兄道弟的衆人作鳥獸散,沈玉安剛擡起的手,都還沒來得及放下。
俊臉上的表情,一時變得有些複雜。
季淩珠這會倒是沒找借口溜走,反而主動握上了他的手。
“沈師兄,你要是不介意,就先去我府上暫住嫂子今日确實過分了些,竟一點面子也不給你留,她日後定是要後悔的。”
沈玉安眸光微爍,不免有些感動。
“淩珠,還是你最講義氣。”
季淩珠:“”
心裡苦,但她不能說。
咬咬牙再熬一熬吧!
三日後。
将軍府。
看着屋裡養尊處優,幹什麼都要吃好用好的沈玉安,季将軍不禁眉頭大皺,将季淩珠偷偷拉到了一邊。
“淩珠,你要不還是想想辦法,快點把他弄走?咱們府上本來就捉襟見肘,哪裡供得起他這樣的浪蕩子!我是要你嫁到侯府,不是讓你請一尊大佛回來!”
季淩珠道:“父親放心,我知道怎麼做。”
經過那天在馬場的事,她也明白過來了,沈玉安那些揮金如土的習性,都是宋芝芝供出來的。
既然這樣,那沈玉安就不能和離。
不然宋芝芝的那些嫁妝,豈不是沒有她的份了?
父女倆正商量着。
沈玉安的随從急匆匆地從外面趕了進來,像是天要塌了一樣。
“少爺,出事了!長公主将少夫人的休書,上呈給陛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