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上次也是這樣說,可也沒敢同太後娘娘理論,說明在你們眼裡,休夫也不是什麼忤逆的大罪眼下你們無非就是欺軟怕硬,覺得芝芝身後沒人撐腰,才彈劾得這樣厲害。”
衆人聞言又是一愣,随即又氣又無語。
“侯夫人,哪有你這樣當婆母的?”
“你到底向着誰呀?!”
“教唆兒媳休夫,簡直荒謬絕倫,聞所未聞!”
“平陽侯,你管管她!”
沈偃俊臉微沉,雖然知道夫人有舌戰群儒的本事,但也不想叫她嘴皮那麼受累。
便婦唱夫随地開口道。
“本侯倒是覺得,如果就事論事的話,夫人說得也沒什麼毛病。”
衆人口吻一滞。
“???平陽侯,你——”
天塌了!平陽侯跟他們竟然不是一邊的!
沈偃沒與他們争辯,轉而看向南宮璟,追問道。
“景相,你以為如何?”
南宮璟自然不會跟長公主唱反調,聞言微微一笑,看向皇帝道。
“陛下,凡事皆有特例,不可一棒打死微臣以為,宋氏請旨乃是全憑自己力争而來的賞賜,且此舉并未損及他人,僅是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争執,當酌情考慮。”
衆人再次面露錯愕。
“!!!景相,連你也——”
原來奸細不在敵營,竟在他們自己内部!
這一文一武兩大權臣都替宋氏說了情,還有誰敢說宋氏身後無人撐腰!
感覺他們再反對,說話都沒有分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