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樣啊?你就不管我了?”
陸霆琛沒理她,繼續輕揉着腳踝。
蘇清顔看着不遠處那匹已經冷靜下來,和阿爾哈戰馬一起開心地在草地上吃草的奧爾洛夫快馬。
剛剛,他就是騎着那匹汗血寶馬來追她的?
“陸霆琛,你今天怎麼會在這裡啊?”
陸霆琛停下手上動作,頓了兩秒,“剛好有一筆生意要談,在京華高塘。”
聽到京華高塘,蘇清顔立即就想起了昨晚那支sionssar果木金屬頭槳葉球杆。
“對了,昨晚二哥生辰,你為什麼送了他一支那麼貴重的球杆啊?你不知道,可把他高興壞了,今天一早連公司都不去了,忙着去試新球杆。”
“他喜歡就好。”
“所以你為什麼送給他啊?聽說那是19世紀法國名将親手制作的,在拍賣會上拍出了天價,應該是你們家的藏品吧?”
“大概是因為”
愛屋及烏。
“感謝顔顔這幾天對我的照顧。”
“啊?”
蘇清顔本來以為他會說感謝她在賭石大會幫過他的忙,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幾天的照顧?
“那你太客氣了,我好像也沒怎麼照顧你吧?就量量體溫、唱唱催眠曲什麼的,做飯都是你自己來的。”
陸霆琛勾了勾唇,笑着看她,“可是我很享受,顔顔可以繼續嗎?”
他說到‘享受’時,蘇清顔覺得腳一麻,低頭就見他覆在她腳踝的手掌不知何時包裹住了她整隻腳,無意識似的,在大手中輕輕撫弄、揉玩。
男人因常年鍛煉,掌心布着一層薄薄的粗粝的繭,揉弄着她白皙嫩滑的小腳時,激起一陣酥酥麻麻的電流感,順着趾骨傳入四肢百骸。
讓蘇清顔咬着唇瓣的牙齒微微用力,嗓中無意識想呻吟,和剛才舒緩腳踝痛苦的聲音截然不同。
“你、你燒不都退了嗎?還需要人照顧?”
陸霆琛聞言,眯起眸子威脅她,“剛剛借場地的時候,顔顔說可以陪我十晚、一百晚,現在就想反悔了?”
“我那是誇張手法,哪有人當真的啊?”
“我現在就讓劇組離開。”
他作勢就要起身,被蘇清顔一把拉住了,“诶,别啊,我不反悔,不反悔行了吧?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,隻是最近劇組拍攝進程很趕,我可能很少回帝景禦灣,等回去了,一定去陪你!”
陸霆琛一口應下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