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公桌底空間狹小,拘囿着身體難受,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,蘇清顔忍不住想動一下,不料,剛稍稍挪動一陣劇痛就傳來,痛得她差點‘嘶’聲叫了出來,立即捂住了嘴。
陸霆琛聽到細微動靜,悄無聲息地朝辦公桌掃了一眼。
腿肯定破皮了
蘇清顔強忍着疼痛,想起自己剛剛經曆的一個暗無天日的下午。
雖然陸霆琛顧及她是個病号,并沒有真的做,但即使隻是隔靴搔癢,那狂風暴雨般的瘋狂架勢,也足以讓她負傷了。
他那個的時候
簡直兇殘地不像話,任她怎麼哭泣求饒都沒用,仿佛一個失去控制的野獸,根本不認識她。
這還沒有真的就,要是以後
她根本不敢想,想想就覺得自己小命不久矣。
話說到這,就該走人了,但蘇景行看到辦公室門上那個明晃晃的鞋印,眉宇間閃過幾分羞愧,“門我會讓人重新定制一張送過來的。”
陸霆琛:“不用,剛剛是我有事耽擱,讓蘇總久等了。”
他不僅沒有生氣,反而把錯都歸咎在自己身上,讓蘇景行不禁有些訝異。
從賭石大會到現在,他們直接、間接地也接觸好幾次了,并沒有發現他像傳言和新聞上說的那樣冰冷無情,暴戾殘忍,反而謙遜溫和,盡顯紳士風度。
“對了,之前生辰你送我的那支sionssar球杆,我很喜歡,謝謝。”
“蘇總喜歡就好。”
“你為什麼”
蘇景行剛要開口,陸霆琛就像預料到他的問題似的,直接回答,“愛屋及烏,我喜歡蘇小姐。”
他一記幹脆利落的直球打的蘇景行懵了幾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