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可知道虎頭山?”
“不知道,我沒去過。”
中年男人的視線充滿了壓迫感,宋令儀不敢與他對視。正好店小二過來把錢補給她,拿到錢,她立馬離開了酒樓。
連馬都忘了牽,一口氣跑出幾百米,宋令儀才敢停下來歇口氣。
她倚着胡同外的牆壁大喘粗氣,腦子裡不斷盤旋中年男人的話。
聽他們的意思是要上山剿匪,可他們也不像官兵啊,特别是那個中年男人,身上戾氣比土匪都重。
胡思亂想一陣,少女使勁撓了撓頭。
管那麼多幹什麼,她沒有見财眼開,去官府提供線索就不錯了!虎頭山那群人死不死,跟她一點兒關系都沒有!
這麼一想,她心裡好受多了,正準備離開時,胡同裡伸來一隻大手,猛地将她拽了進去。
“唔”
驚恐的呼聲消弭在唇齒間。
宋令儀雙腳胡亂蹬地,用力拍打桎梏在腰間和唇瓣的大手。
胡同陰冷靜谧,與熱鬧喧嚣的大街形成鮮明對比。
剛出虎口,又入狼窩。
就在宋令儀以為是酒樓裡的中年男人懷疑上她,要對她動手時,桎梏在腰間的大手松了力道。
沒了支撐,少女跌坐在地。
“哎喲。”
一聲吃痛驚呼。
再睜眼時,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玄色袍擺。
宋令儀猛然擡頭——數張熟悉的面孔,沒有表情地盯着她。距離最近的男人,戴着鬥笠,黑布遮面,隻露出一雙深邃銳利的眉眼。
“”
果然,幸運女神不會永遠眷顧她!
才逃了不到一日就被抓住,誰能有她悲催?!!
“五爺?”泠泠如山澗清泉般的嗓音微顫。
看着少女忐忑不安的神情,玄風抿了抿唇,擡手示意其餘人騰出空間,留給老大解決私事。
對,私事。
在他們眼裡,阿梨姑娘已經是老大的女人了,可她竟然一聲不吭,縱火離山,簡直太有種了!
跟随老大這麼多年,頭一回有人敢反抗他,而且這個人,還是老大身邊第一個女人。
老大追了一夜,想來是放不下阿梨姑娘。
為免打擾到老大與阿梨姑娘談情說愛,玄風與其餘人很有眼力見的守在胡同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