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陽公主心頭一驚,擡眸細辨皇兄的臉色。
“皇兄這是何意?”
“趙林兩家的姑娘背後非議他人,挑撥他人是非,難道是什麼可嘉獎的行為?”蕭明夷神情冰冷而不屑,“明知晉國公府門第顯赫,還敢妄議是非,孤不曾追責已是格外開恩,竟還想讓孤出頭,實在愚蠢!”
“”
長陽公主柳眉微蹙,一顆心陡然沉下去。
皇兄這是怎麼了,為何要偏幫晉國公府,難道小公爺和皇兄有交情?
“無父無母,孤女,你可知宋家落魄,皆因她阿父心懷大義,帶兵馳援丹陽郡。”蕭明夷沉着臉色,不怒自威。
這件事,長陽公主自然是知道的,但她卻不以為意,能為大淵安定戰死,是何其榮幸的事,而且宋令儀的父親隻是個校尉,能平定海寇,還得靠皇兄。
“可是”
“趙林兩家的姑娘非議他人在前,合該受些教訓。”
聞言,長陽公主徹底慌了,眼眶泛起紅,眼淚也快要滾下來,“兩位妹妹與我關系要好,皇兄不幫她們,便是不幫我!”
原以為她這麼一逼,皇兄定會像往常一樣妥協,未曾想皇兄臉色愈發陰沉,叫她瞧之悚然。
“孤差點忘了。”
蕭明夷定定盯着她,道:“長陽,你身為公主,竟在楚府婚宴上糾纏臣子,成何體統?”
長陽公主吓傻了。
糾纏裴昭的事,明明吩咐過誰也不許說出去,皇兄為何會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