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穿不會冷嗎?”陳寶香摸了摸自己露在外頭的鎖骨,“外頭還沒立春呢。”
“有錢人家出入有暖爐,随身有湯婆子,最是不會裹得嚴實。”他道,“你若想裝,就得裝像些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
陳寶香又換了兩套,覺得大仙挑的衣裳還真是不錯,越看越順眼。
隻是她身體怎麼不太對勁,越來越熱,小腹間還有些奇怪的癢。
抓起茶喝了一口,好像不解渴,又抱着旁邊的衣裳蹭了蹭,還是不對。
“行了。”張知序控制住她的身體,從牙縫裡擠出字來,“先回去。”
這就回去了?陳寶香哀嚎:“我還想多看看簪子呢。”
“你現在看不了簪子。”
“好像是的,有點奇怪。”她喃喃,伸手往下。
張知序眼疾手快地制住了她。
呼吸灼熱,心跳過快,他閉了閉眼,合上她的衣襟就往外走。
兩人都很難受,他走得很急,陳寶香卻見縫插針,邊走邊拿钗環,但拿得不多,掌櫃的在門口一算賬,還要倒補她二兩。
陳寶香很是高興,張知序卻大手一揮:“不用找了。”
出門雇車,飛快地就回了荨園。
門一關上,他擰了冷水帕子就給她擦,從脖頸擦到背後,一連三四次,身上的勁兒才消下去。
陳寶香有些虛軟地癱在床上:“我中毒了?”
張知序别開臉:“算是吧。”
“那這毒還真奇怪。”她笑道,“變了好多裴公子出來在我腦海裡來回地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