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巧,賬本裡夾着一張小惠錢莊的兌票,已經簽字畫押得了兌付,落的是陸歡的款。
再看那賬本,陸清容也是心大,沒名目的暗賬就這麼攤着,裡頭雖然多是黑話,但辦案多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門道。
旁邊還有幾封書信,不知是誰寫的,但直覺告訴他有用。
謝蘭亭索性一起拿過來,塞進自己後腿上的綁帶,又将衣擺層層疊疊地放下去。
懷裡的人嘤咛了一聲,想去解他的衣襟。
謝蘭亭飛快地捏住她的手:“容兒,做什麼呢。”
他可沒有為一樁案子獻身的打算。
陸清容驟然清醒,羞得頭直往他懷裡埋:“我我”
“這裡頭悶得慌,我們還是先出去吧。”他将她抱起來,笑吟吟地道,“你這腿軟得走不動路,便由我代勞。”
“你莫要再說了”她聲音都發顫。
老實說,比起春風樓的花魁,她這樣生澀不知趣的人實在不是他的菜。
不過看在主動幫了他大忙的份上,謝蘭亭還是決定将人伺候到位,又哄又逗,外加還陪她下棋煮茶。
陸清容看他的眼神,從一開始的情窦初開,到後來已經變成了“君當作磐石,妾當作蒲葦”的堅定不移。
這樣的眼神他見得多了,也不是太稀奇,隻駕輕就熟地笑着,順便再套套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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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知序回到明珠樓,剛坐進浴池,房門就被人一腳踹開。
“大仙!”陳寶香大咧咧地伸進個腦袋,“謝蘭亭那邊成了,所有的東西已經都送去了長公主府上。”
張知序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