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月連忙上前護着她道:“大哥,寶香姐姐不是那個意思,你有什麼話,不妨等二哥哥來了再問?”
“他來了有他的話要問,我現在要問的是這個女子。”張庭安冷冷地看向陳寶香,“你蓄意接近鳳卿,到底安的是什麼心?”
“這怎麼能是蓄意接近呢,寶香姐姐與二哥”
“我要聽她說。”張庭安擺手,家奴立刻上前将銀月攔開。
陳寶香有些擔憂地看了看銀月。
先前來看,這小姑娘一直是笑吟吟的,很活潑開心,眼下卻像是一隻落了水的貓,驚惶不安。
她不由地皺起了眉看向上頭的人:“我與鳳卿相識本就是緣分一場,哪來什麼蓄意。”
“哦?”張庭安似笑非笑,“你去他的燒尾宴,沒有買通人?”
“那倒是買通了。”
“認識他之後,沒有拿他的錢?”
“倒也,拿了一些。”
“如今任的職,沒有受他的福蔭?”
“倒也受了一點。”
張庭安冷笑出聲:“這就是你說的緣分一場。為着這攀高枝的緣分,你怕是沒少花心思。”
陳寶香不太服氣:“我和他之間不是這樣的,是很特别的緣分。”
張庭安聽樂了:“是,能不特别嗎,以張家在上京這特别的地位,再加上這特别多的家财和他那特别好的皮相,任誰來了,也得特别一些。”
她愣住,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還嘴。
張庭安審視她,冷冷地下了結論:“對你而言,鳳卿隻是一處高枝罷了。”
陳寶香撓頭,覺得他說的好像也沒錯,張知序就是她夢寐以求的攀附對象,也大方地給了她很多東西。
但要說他隻是一處高枝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