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鳳卿。”謝蘭亭進門就道,“快,借我兩千兩。”
張知序:?
張知序:“你上次不還說不問我借錢了?”
“那是白日,白日當然不借錢,但這天都黑了。”他往外指了指。
無語地吐了口氣,張知序抽出一疊銀票給他。
謝蘭亭震驚:“你不是跟張家斷絕關系了麼,怎麼還這麼有錢。”
“原來你知道這事。”張知序斜他一眼,“我當你沒有聽說呢。”
“最近是忙了些,沒跟你仔細打聽,但我料你也能應付。”他哈哈一笑,“我這邊是情況緊急,有個特别想贖的人。”
他每次遇見的人都特别想贖。
張知序沒好氣地擺手:“走吧,不着急要你還。”
“行。”謝蘭亭收起銀票,沒馬上走,卻是往屋外瞥了一眼,遲疑地問,“陳寶香呢?”
“她歇息了,你找她有事?”
“最近有個案子,涉及陸清容。”謝蘭亭垂眼,“我想問問她後來有沒有陸清容的消息。”
張知序一聽就黑了臉:“你放跑的人,還來問她要消息?”
要不要臉?
“我随口問問,你急什麼。”謝蘭亭挑眉,“真贅這兒了?”
“滾。”
“好嘞。”謝蘭亭笑着麻溜地就告退。
張知序斜眸看着他的背影,覺得不太對勁。
這人好像不是想來問話,而是來試探的。
陸清容按罪名其實不會被牽連,至多不過罰沒家産,就算抓回來也沒什麼大用,陳寶香都好久不曾再提起她了。
謝蘭亭怎麼就突然想來問她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