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這些人可以失敗很多次,自己一次也不能疏忽。
這日,實在疲于奔命,陳寶香一頭就紮到了長公主身邊。
李秉聖看着外頭的打鬥,啧啧搖頭:“你掘程槐立祖墳了他這麼恨你?”
“現在雖然還沒掘。”她爽朗笑道,“但總有一天會去掘的。”
李秉聖哈哈大笑,對她這反應滿意極了:“待會兒本宮就分五十個護衛給你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她道,“臣養不起這麼多精衛,跟在殿下身邊求個太平也就成了。”
“可你也不能一直在本宮身邊。”李秉聖指了指皇城的方向,“那位近來已經坐不住了,開始從邊城往上京調人。”
程槐立已經算是廢人了,無法再帶兵打仗,但他麾下還有許多堪用的人,尤其是他徒弟宋句清,統領着的是一支戰無不勝的精銳騎兵。
這人一直在雲州作牽制外敵之用,沒想到前幾日一道密旨,居然開始帶人往上京的方向靠攏。
“殿下的意思,是想讓我去攔截他?”陳寶香問。
李秉聖搖頭:“非也,那邊的事自有别人去辦,本宮是想讓你掂量掂量宮城外圍的禁行軍。”
禁行軍約莫四千餘,常駐皇城附近,三班輪換,原先是由程槐立掌管,但新帝約莫也是覺得他瘸了腿不堪用,将一半的兵權分給了歸京的張庭安。
張庭安這人倔得像驢,她派去的說客少說七八個了,也沒人能讓他低個頭。
“禁行軍是個隐患,得掌在咱們手裡本宮才能放心。”李秉聖看向她,“你可願為本宮一試?”
陳寶香幾乎是立馬就答願意。
但答完轉身,她臉都皺成了抹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