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寶香,你是程槐立親生的女兒,也是親手殺了他的兇手!”
此話一出,四周一片嘩然。
陳寶香皺眉看着她,不明白她是如何回到的上京,也不明白她是如何知道這些事的。
她先前分明一點也不記得自己。
張知序大步上前擋住陳寶香,皺眉道:“你說的證據尚未查實,如何能在大庭廣衆之下叫嚣。”
陸清容神情陡然凄楚起來,怯生生地站着,像一根風中無依的草。
然而下一瞬,她的身前也擋來一個人,與張知序平行而視:“她也并未細讀這些東西。”
張知序愕然。
目之所及,謝蘭亭筆直地站在他的對面,眉目嚴肅地道,“陛下恩旨,任何人都可以越級提告,她既然有冤,那便可以在此擊鼓,還請張大人勿要以權勢相壓。”
陳寶香很快回了神。
她越過張知序,一腳就踹上謝蘭亭的腿:“我的事是我的事,鳳卿跟你多少年的交情了,你好好說話能死,什麼叫以權勢相壓?他帶兵來了還是拿官印了?”
謝蘭亭吃痛吸氣,氣笑了:“陳侯,這說正事呢你怎麼能直接動手。”
“我沒動手,這是腳!”
“你”
“好了。”張知序将她拉回來,不再看謝蘭亭,隻道,“聖人剛頒新律,這邊便有大戲登台,想是一早就安排好的。既然謝大人要告,那便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