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你也該多想多慮啊。”張知序有些惱,“去年三月廿你跟顧家那小郎君站一起,我都不爽了大半年。”
陳寶香恍然:“我說你先前怎麼一直陰陽怪氣的,原來是為那茬,直說啊,我能看上他嗎。”
“看得上看不上的你也該隻跟我站一塊兒。”
“可那是人家家裡出殡”
張知序瞪她。
陳寶香雙手舉起:“行了,知道錯了,以後身邊的位置都隻讓你站。”
張載雪:“”
不是,二位都四十多了,怎麼還跟小孩兒似的?
“對了載雪,你過來是有什麼事?”陳寶香問。
張載雪抿唇,猶豫半晌才道:“我想請朋友來家裡玩。”
“你居然有朋友?”陳寶香震驚。
“你居然想開宴?”張知序震驚。
兩人養的兩個孩子,就小的這個最不省心,孤僻冷漠就算了,說話還難聽,以至于除了趙家尹家,沒有别家的孩子願意上門陪他玩。
而且自從小時候生辰宴請不來同窗之後,張載雪就讨厭上了開宴,這還是他六年來第一次重新開口提這事。
兩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,張載雪也惱羞成怒了:“就算我沒有朋友,你們的朋友不也多的是麼?都請來便是。”
兩人對視一眼,陳寶香問他:“以什麼名目?”
“就說最近得了不少番邦進貢的糖,請他們來賞花順便吃糖。”
眉梢微動,陳寶香“哦~”了一聲,意味深長地道:“得請趙家、尹家、葉家,最好再請個孟家?”
張載雪點頭:“可以。”
“哎呀不對,孟家跟我們不太熟絡,最近聽說準備嫁女兒,也不方便再過來。”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