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素棠推開顧銘鋒房間的門,聲音很小卻堅定:“顧旅長,我幫您洗澡。”
高冷的男人耳尖有點紅:“洗什麼洗,你别聽周勇媳婦胡說八道。是不是沒有澡堂,用得着你給我洗?”
江素棠低垂着眼眸:“澡堂的地很滑。”
顧銘鋒有些郁悶,他沒有準備好讓這個女人給自己洗澡。或者說這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!
“我給你準備好水了。”江素棠說。
兩個人就這樣僵持着,誰也不肯放棄自己的執着。
顧銘鋒闆着臉,語氣嚴厲道:“孤男寡女,你給我洗澡算什麼啊?”
“我是您的保姆,這是我應該做的事。”
女人的眼神太純淨了,男人說不出話,再說下去就像是亵渎了。
“你唉”顧銘鋒隻能歎氣。
江素棠咬了一下嘴唇:“我生過孩子了,男人的身體也見過,你你也沒什麼特殊的。”
話一出口,江素棠自己都愣住了。
其實她不想說這些帶刺的話。
顧銘鋒的眼神充滿詫異,聲音也變得幹澀:“我是個殘疾人,還不特殊?”
“不特殊,我的公公全身癱瘓,在床上拉屎拉尿,也是我伺候的。”江素棠說。
男人看着女人蒼白的小臉,心中情緒翻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