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害怕了?”顧銘鋒問江素堂。
她搖頭:“沒有。”
“如果葉雲不在的話,你會怎麼做?”男人問。
“我是說如果他想侵犯你的話?”
江素棠沉默着,不知為何,眼淚不争氣地流了下來。
她想到那一天,丈夫把她拖到野地裡,把她打暈。
這算不算是侵犯,這算不算是強奸?
隻不過那個人的身份,是她當時的丈夫。
顧銘鋒慌了,他不是故意要問那麼刻薄的話,而是不知為何心中總是酸溜溜的。
“你别哭啊,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“隻要你别哭,怎麼樣都行。”
“打我也行。”
男人肉眼可見地緊張。
女人緩緩擡起眼眸,喃喃道:“顧旅長,您”
“什麼?”
“您睡過女人嗎?”
突如其來的問話,讓顧銘鋒腦内轟鳴。她怎麼會問這個
“沒有。”顧銘鋒回答的并不心虛,他未婚,又很少與女人接觸。
唯一想女人的時候,還是在夢裡。
“我丈夫,那個男人,隻睡過我一次。”江素棠說。
這是她心中深藏的秘密,不知為何,就是想跟他說。
顧銘鋒的喉結滾動,他的情緒翻騰。
一次,哪怕隻有一次,他仍然想殺了那個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