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。”女人說。
“你知道什麼了?”
“告訴我你知道什麼了!”
男人眼底猩紅,想爆發卻壓抑。
“我去給您打洗腳水。”江素棠說,她隻想快一點轉移話題。
“江素棠,你混蛋!”男人低聲罵了一句。
女人早已不會害怕。
“如果是我出事,您會管我嗎?”江素棠問。
“别詛咒自己。”男人的聲音低沉,有些生氣,有些緊張。
女人低着頭給男人洗腳。
她不是詛咒自己,真正恐怖的事情她經曆過,兩個孩子是在田地裡出生的,她沒有坐過月子,之前也血崩過。
在軍區大院的這段時間,她的身體才漸漸養好。
“行了,别洗了。”男人說。
自從知道自己男性功能沒問題以後,他總是
有反應。
無法控制,卻又怕她知道。
江素棠不是不知道的,她的想法如一,他要,就給。
随時随地。
比起被丈夫拖到野地裡打暈的屈辱,如果對方是顧銘鋒的話,怎麼樣都行。
破鞋也好,蕩婦也罷,堕落一次又如何?
顧銘鋒沒去,林向薇的手術還是做了。她的子宮,最終是沒有保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