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半個多小時左右,蘇曼清出來了。
“兩個孩子的心理問題非常嚴重,準确的說是他們故意的在封閉自己。等下次我再來的時候,會對他們進行催眠治療,希望能有效果。”蘇曼清說。
心理治療是一個漫長的過程。
看來以後她會經常見到顧銘鋒了。
她對這個男人有好感,也有好奇。
“留下來吃個飯吧。”江素棠說,她想用這種方式感謝蘇曼清。
蘇曼清搖頭:“不了,還有事忙。”
“顧旅長,”她叫了一聲:“對你們家保姆好一點,别那麼兇。”
大院裡有幾個軍嫂在閑聊,蘇曼清忍不住上前打聽。
“顧旅長的妻子是怎麼死的,你們知道嗎?”
軍嫂們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她:“顧旅長哪有媳婦?”
“可他有兩個孩子。”
她親眼看到的。
“你說那兩個娃?那不是顧首長的孩子,是他們家小保姆帶過來的拖油瓶。”
“可是”蘇曼清困惑不解。
一個軍嫂上下打量的她:“問那麼多,你是幹什麼的呀?來和顧旅長相親的?”
“顧旅長人不錯,可惜是個絕嗣啊!”
蘇曼清臉紅尴尬:“謝謝你們提醒,不過我不是來相親,我是心理醫生。”
夜裡,蘇曼清輾轉反側,她想不通顧銘鋒為何騙她。
下次見面,一定要好好問問。
仍睡不着。
她起身,畫了一幅男人的素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