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素棠點頭說像。
“像就行,收好吧,留着以後當遺像。”
男人的一句話,兩個女人的表情都不對勁了。
“顧旅長,玩笑不是這麼開的。”蘇曼清說。
“沒開玩笑。”男人隻剩下一句話,便拄着雙拐離開。
蘇曼清看向江素棠:“顧旅長這個脾氣,你給他當保姆不容易吧?”
男人定在原地,他想聽聽她的回答。
“顧旅長對我很好。”江素棠。
男人背對着她們,嘴角卻彎了一下。
“你帶着兩個孩子出來打工不容易,對你好是應該的,哪怕你是我們家的保姆,我也會對你好。”蘇曼清說。
蘇曼清家有保姆,不止一個。
她不會因為誰家請保姆而覺得大驚小,但是顧銘鋒的态度,似乎又有些吊詭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。
“你的丈夫,也是在軍區大院裡工作的嗎?”
蘇曼清直視着江素棠的眼睛,用這種方式逼迫她說實話。
“她丈夫死了。”背後傳來男人的聲音。
蘇曼清表情平靜:“好,我會把這件事情記錄下來,所有細節都可能對兩個孩子的心理治療産生影響。”
江素棠低着頭,她的丈夫沒有死,這是一個謊言。
她很害怕這個謊言會影響麥穗和花朵的治療。
蘇曼清的話半真半假,她會認真地給兩個孩子治療,這是她作為醫生的底線。
至于顧銘鋒,她還想多了解一些。
她不确定江素棠和顧銘鋒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