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角眉梢盡是驕傲,在她的場子裡,沒有人能玩得過她。
她慢慢靠近顧銘鋒,語氣故作随意:“你對江素棠的了解有多少呢?嗯?顧旅長?”
男人的眼神生出一絲警惕:“你想說什麼直接說。”
“好,快人快語。”蘇曼清揚了一下下巴,示意江素棠的方向。
“她沒結過婚,你知道嗎?”
顧銘鋒喉嚨滾動了一下:“所以呢?”
蘇曼清的眼神略有驚訝,随後又快速恢複:“你知道。”
“你又知不知道這樣算流氓罪?”
男人握緊了拳頭:“你想怎麼樣。”
蘇曼清輕笑一聲:“何必這麼緊張,我是高級知識分子,舉報人的事情我做不出來。”
“不過,”蘇曼清話鋒一轉:“這個人呢,很講究心情的,心情不好的時候,什麼都會往外說。”
她看了一眼顧銘鋒:“你對我好一點,嘴巴就會嚴實一點。”
顧銘鋒的目光陰冷:“你别忘了,我雙腿殘疾。”
“又怎麼樣呢,你知不知道西方有個雕塑叫斷臂維納斯,維納斯沒有雙臂,但她依然是美神。”蘇曼清說。
“夠了!”顧銘鋒的眼神已經冷到極緻。
蘇曼清撩了一下頭發,“我聽說過那個名字,林向薇對吧,她最後死了,因為你?呵,很有趣,你的危險讓我覺得有趣。”
“順便提醒你一句,江素棠兩個孩子的心理疾病隻有我能治。不要覺得換個心理醫生就行了,每個醫生都有不同的治療方法,而不同的治療方法會引起更加重大的心理疾病。我相信那不是你想看到的結果。”
顧銘鋒的面色愈發黑:“你糾纏我沒有意義,我是絕嗣。”
“我本來就沒打算要小孩,更何況國外現在已經有試管嬰兒技術了,你知道什麼是試管嬰兒技術嗎?”
顧銘鋒的眼底已經猩紅:“不知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