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非得親我,我還真挺害怕的。”
男人最輕松的語氣,掩蓋自己内心的洶湧。
他拉過床上的被子,蓋在自己的下半身。
任何事情都是一把雙刃劍,包括莫名恢複的男性能力。
不想讓她看見。
他不是流氓。
可偏偏
女人的臉泛着紅,男人的眼神再次移向她。
問她:“江素棠,你有沒有親過别的男人?”
明明她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,明明答案顯而易見。
人就是這樣不死心。
不知道在期待什麼答案。
江素棠的臉愈發紅,更襯得皮膚白,目光盈盈。
“我沒有。”
“什麼?”男人的眸色幽暗。
“我真的沒有。”
“怎麼?”顧銘鋒的胸口發燙。
“因為我我是被那個男人拖到野地裡”
“四年前”
“就隻有”
江素棠的聲音越來越小,直到被一聲的敲門聲打斷。
“我來看看你們會不會用開塞露。”
“如果打不進去,我來幫個忙,正好還有十分鐘,我就要下班了。”
他掃了顧銘鋒一眼:“患者怎麼蓋着被子,腿冷?”
“不冷。”比起天氣,顧銘鋒的語氣更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