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南珠語氣堅定:“我不需要任何人保,我相信法律的力量。”
說完,她拿起自己的包包起身準備走。
姜木青聽了這話,笑得直不起腰:“哈哈哈!你真是好玩,”他一把抓過許南珠的手腕,惡狠狠地說:“你知道規則都是用來約束你們這些普通人的嗎?我勸你識相,法律可奈何不了我!”
他用了十成的力,許南珠感覺到手腕劇痛,奈何掙脫不開。
這時,一個聲音在他們身旁響起:“我倒是想看看,是哪家的人這麼大言不慚,說出法律奈何不了他的話?”
許南珠擡眼看去,竟然是顧叙。
姜木青不認識顧叙:“你别多管閑事,我們這是家務事。”
顧叙的視線移到許南珠的臉上,對上了她的雙眼,竟然再也挪不開眼睛了。
許南珠比他矮了許多,又被姜木青扯着手臂,這時正自下而上地看向顧叙,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鹿向他求救,她的雙眼水汪汪的,裡面就像有璀璨的星星,正在發着光。
他一時間竟然看呆了。
陳特助沒有廢話,走上前使勁掐住姜木青手腕上兩個凸起的骨頭:“許小姐是我們顧總的朋友,還請你放開她。”
姜木青吃痛,松開了手,陳特助繼續掐着,他疼得直叫:“疼、疼、疼!快松開!”
姜木青的叫聲讓顧叙回了神,他再看向許南珠,她正握着手腕,表情十分難受。
顧叙坐下來,然後對姜木青說:“姜先生,坐下聊聊。”
姜木青嘴巴硬得很:“你算老幾啊?我為什麼要聽你的?!”
下一刻,陳特助往他肩膀上微微一按,姜木青就不受控制地坐了下去。
姜木青回頭看了眼陳特助,知道自己是變相被挾持了,便幹脆坐穩,翹起二郎腿:“你既然知道我姓姜,那也該查過我的來曆,你這樣對我就不怕受到我們姜家的報複?”
顧叙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茶,做了一個“請”的手勢:“姜先生可以随意打電話,我建議您打給你父親姜衛東,我正好和他有舊賬要算。”
姜木青一聽這人這樣直接稱呼自己父親的名字,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,便問:“你是?”
他記得和姜沐瑤來海城前,他父親曾經囑咐過他,在海城随便玩,就是别去惹顧家。
顧叙低頭喝茶沒有說話,陳特助開口了:“這是顧氏集團的總裁。”
姜木青頓時慌神,屁股也坐不住了,忙道歉:“原來是顧總,對不起了!”
顧叙看也沒看他一眼,低頭又喝了一口茶,才慢悠悠說:“你該跟許小姐道歉。”
姜木青轉身對許南珠說:“許小姐,您是顧總的朋友,怎麼不早說呢?那我就不丢人現眼來追你了,呵呵。”
許南珠嫌棄得很:“你那是追嗎?你是騷擾!我希望永遠都不要見到你了。”
顧叙皺眉:“你騷擾許小姐了?”
姜木青頓感不妙:“我沒有啊!太冤枉了!我真真就是追求許小姐,奈何許小姐短信不回,電話不接,我這才急了。”
他委屈上了:“再說了,我也沒做啥,就是剛剛抓了一下許小姐的手腕”
雖然是想做些什麼,但是不是還沒做呢嘛
顧叙打斷他:“許小姐說以後都不想見到你了,聽見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