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簡,這個絕對不隻是這個價格,但是我不确定,所以要等你幫我去掉了污漬以後再看。”
易簡挑眉,正要回話,正好電話接通,他對着手機說:“王媽,洪叔在家裡嗎?讓他等我一下,我一會拿樣東西給他幫我清理清理。”
他對許南珠說:“安排好了。”然後接着之前的話題:“我信你,最信你不過了,一會到我家去,應該晚上就有結果了。”
許南珠有些着急,想要早點揭開謎底,吃得稍微快了一些,差點沒燙破舌頭。
喝了幾口酸梅湯壓下熱感,冰涼爽口,舒适極了。
易簡在店裡是吃了東西的,這會兒其實也不餓,他吃的比較少,更多的是跟許南珠說一些自己小時候的趣事。
他聲音好聽,吐字清晰,京腔不是特别重,講起故事來娓娓動聽,聽着也是一種享受。
許南珠仔細聽,認真吃,鮮少搭話。
易簡看許南珠吃,自己時不時吃一些,不經意間就吃撐了。
滿滿一桌子的肉竟然也吃完了。
兩個人扶着牆出,許南珠還不忘打包了一杯酸梅湯,兩個人往易簡家裡趕。
易簡家祖祖輩輩都是老京城人了,家住得不遠,堵車堵了半小時就到了。
一座四合院彰顯了他家以前的地位,哪怕現在落魄,也還有不少的家底。
易簡的父親繼母不在家,據他說是去西北旅遊了。
幹他們這行的,又是去西北,說是旅遊可信度也不太高,大家看破不說破而已。
現在已經不早了,易簡把胸針遞給一個穿着中山裝的老人:“洪叔,就是這個,您看看能不能幫着處理了。”
洪叔仔細瞧瞧:“可以的,稍微費點事。”
他擡頭看了一眼許南珠,對易簡說:“少爺您帶着許小姐到處轉轉?給我半小時的時間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