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叙定睛一看,這不就是他們找得熱火朝天的鴿血紅戒指嗎?
他對許南珠說:“這可能是他們丢失的東西,我去确認一下。”
他站起身,走到中東貴婦那,和她說了幾句,又往許南珠這邊指了指。
中東貴婦感動得快要哭出來,她激動地沖過來,不由分說地一把摟過許南珠。
“thankyouuch!yousaveylife!”
貴婦身上濃烈的香水味讓許南珠一陣暈眩。
“it‘sok!”許南珠勉強微笑,心想一枚戒指而已,不過值錢一些,至于這麼誇張嗎?都救起她的命來了?
那貴婦松開許南珠,從自己手上褪下一串滿鑽手鍊,塞到許南珠手裡,叽裡呱啦說了一連串外語。
顧叙翻譯着:“她說這串手鍊送給你,當作謝禮。”
許南珠要拒絕,可那貴婦眼裡淚光閃爍,她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。
顧叙說:“這枚戒指對她來說意義重大,是她祖母傳家的信物,如果弄丢了,後果不堪設想。”
許南珠謝過了她,收下了這份過于貴重的謝禮。
sandy匆匆趕回來時,大家都散去了,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看許南珠已經上了岸,正坐在休息椅上,她快步走過去,問道:“許小姐,今天還練嗎?”
顧叙在一旁,t恤濕透貼在身上,發梢的水珠順着下颌線滴落。
他淡淡掃一眼sandy,說:“以後上課的時候,不要擅自離開她,剛才她抽筋了,如果不是我正好在場,恐怕要出事了。”
sandy的臉色瞬間煞白,結結巴巴地開始道歉。
“對、對不起!我不該走的!顧總,抱歉了許小姐,您還好嗎?”
許南珠趕緊擺手,笑得心虛:“我沒事,就是小小的抽筋,不嚴重的。”